恩格拉拉👻

[Skam3同人] 关于我和Isak

——因为我是个连可怜都没有的人,我只有你。


关于我和Isak 17:

  没有早一步。

  没有晚一步。

  不在你伤心难过时姗姗来迟。

  不在你欢欣雀跃时远隔云端。

  我抱着你。

  你靠着我。

  一段风雪一段晴。

  一路吟唱一路息。

  “Hello?”

  “Yes!”

  暗自握了握拳,幸运女神仍然在眷顾着我,空荡的房间内只有我自问自答的回响和两个人和谐的呼吸声。

  看来Sonja出门找Elise还没回来,我很感谢上帝赋予女人的这种见了面就天南地北聊得停不下来的属性,给我的私心腾出了这么好的环境和空间。

  刚才一个人耍帅走到Isak身前,其实很怕他拉住我说“Hey,没带就算了,我再请朋友帮忙,不麻烦你了”之类的BALABALA,还好,他还是跟着来了,今天叫星期五,也叫Even的幸运日。

  噢,Fuck,做人还是不能太得意忘形,瞧我发现了什么?我靠着门对面的柜子,把鞋子换了,然后顺手把放得那么显眼的Sonja的衣服用自己的盖住了,希望我的这些行为看起来还算自然,也希望这小家伙没那么好的眼力。

  Isak把门关上了,我们终于处在了一个只有我和他的小小世界里。

  “我不知道我放在哪了。”我对他说。

  接着我就开始了装模作样的演戏,上翻下找那张永远不可能出现在房间任何一个角落的身份证,那张乖乖躺在我裤包里的身份证。

  我想Isak在这段时间内除了打量我的住所外,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盯着我的背影发呆了。

  “这些是你画的?”

  噢,我觉得我的脸有些疼。

  “对。”

  我转过身跟着他看了昨天才贴到衣柜上的画纸,很好,胶水看上去干得很彻底,没有一点痕迹。

  “很棒啊。”

  “谢谢。”

  Isak看起来对这些画很感兴趣,从他微微翘起的嘴角就看得出来,只是不知道他看着里面的一些小人儿会不会觉得眼熟。

  “很有意思。”

 “你真这么觉得?”

  “嗯哼。”

  他耸耸肩,看上去很放松,呵,对于我们间的相处,他总算随意了些。

  我转过身,难以掩藏笑意,Isak看到后可能会觉得我很像被夸奖了然后高兴得合不拢嘴的小孩,不不不,我想笑的原因只是Isak觉得这些画有意思,而他不知道它的灵感全是源于他本身。

  看来我昨天心血来潮的决定还不赖,至少它让我们之间有了个好话题,并且让气氛很和谐,没有一点点不适。

  趁他专注于画上,我把包里的身份证悄悄的拿了出来,把它放到了枕头底下,然后发现了我习惯藏到下面的被遗忘了好久的香烟,这么久了居然没被Sonja发现过。

  我把它拿在手里掂了掂,笑意更深。

  “在这里。”

  “找到啦?”

  “没有,但是……”

  他把精力从画上转移到我的手上,看到了我们都无法拒绝的东西,男人嘛,唯有香烟与美人不可辜负。

  “诶~~”

  Yeah,果然是一声满足的叹息。

  我把外套脱了挂在衣柜里,也建议Isak脱了,他很听话的照做,我关上柜子时发现他的衣服包裹住我的,觉得有点怪异,于是我擅作主张把自己的拿出来包裹住他的,嗯,顺眼很多。

  脱外套并不是我想干什么,只是抽烟的味道很重,防止它染到衣服上而已,当然如果以后关系近得可以为所欲为时,抽烟时一定都要裸着身体,这样就能……

  噢,天呐,原谅我带着这么羞耻的有色思想。

  “我有个好地方。”

  我晃着手中的烟对Isak勾了勾手指。

  “嗯?”

  “抽烟的好地方,你来。”

  “Wow,抽烟区。”

  “Ha-ha,对。”

  我们坐到窗台上时,我看到Isak皱着眉头,显然对这个抽烟区的面积十分不满意。

  其实确实坐得不怎么舒服,如果是娇小一点的人还好,可我和Isak怎么看都不娇小,甚至太高大。

  他坐的姿势被迫有点像小女孩,可能为了给我腾出更多的位置,唉,这小不点。

  我点燃香烟,深吸了一口,然后把它递到了Isak的嘴里,他的唇口微张,咬住香烟合上的时候碰到了我的食指,我吐出的烟圈把我眼前的他,把他眼前的我,模糊到如同是在梦中的幻影一样。

  我的食指麻麻的,湿湿的,痒痒的。

  怎么能是梦。

  Isak很陶醉的抽了几口,眼睛舒服的眯起,神情像极了我小时候养过的那只小黑猫,慵懒倦怠,可爱非常。

  他把烟递给我,我用他的嘴唇碰到过的食指轻轻的划过他的右手食指,他似乎抖了一下,快速的把手抽了回去。

  嗯哼,我既然被撩了,怎么能不撩回来。

  ……

  “你在学校缺过勤吗?”

  他可能有点被吓到,舔了舔下唇,用食指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然后选了个乖宝宝似的话题。

  “只早退过,怎么了?”

  他笑了,微微侧着脸,但眼神直盯着我,让我无法从他神情中移开一分一秒,一方一寸。

  “你还没完全融入这个系统,我也不知道。”说着说着又摸了摸鼻子,这是典型的有点紧张才会出现的动作,“我翘过几节课。”

  我猜想他本想在我面前耍一耍酷,结果被无意识的动作给出卖了,可不要紧的Isak,你在我面前没必要伪装什么,帅气美丽可爱这些词永远是属于你的,我的你。

  “底线是多少?”

  我又抽了一口烟,还是想靠烟雾软化一下我强硬的眼神。

  “底线是百分之10,但是校长喜欢你的话,你就可以有百分之15。”

  “真的吗?”

  “真的,但是我可不觉得校长会喜欢我。”

  噢,Isak,校长不喜欢你那就是他眼睛被泥土给糊住了,不不不,他还是不要喜欢你,谁都不要喜欢你,这个世界上只需要有我这么喜欢你就够了。

  看来这个话题还有点魔性,我第一次看到笑得这么放松这么自在的Isak,我甚至看到了他的两排白白的牙齿,他牙齿居然还有小牙缝,吃肉食类的食物不会被卡住吗?哈哈……Sorry,这实在是可爱得让人把持不住的特点。

  “你听音乐吗?”

  我把快烧了一半的烟灰抖在窗缝里,问了个比较感兴趣的问题,我想听他亲口告诉我属于他的一切。

  “我是N.W.A的死忠粉。”

  噢,果然。

  “那是你上学前听一下用来提神的吗?”

  你知道N.W.A的音乐一向充满着刺激疯狂和Rap。

  “这种音乐就是你在城市里穿梭装逼的时候听的。”

  他说着说着就开始说唱起来,还真是死忠没错。

  “你有没有听过NAS的歌?”

  “NAS?”

  我看出来这小家伙的犹豫,像在脑中努力思考着什么,是我传在Ins上的Nas的音乐传得太晚没让你收索到吗?

 

  “你逗我吧?”

  “嗯?”

  “你没听过?”

  “我有没有……我有听过。”

  这种谎话谁都看得出来,还在嘴硬,小家伙。

  “你没听说过NAS?”

  “南死,拿死……我听过一点的。”

  我噗的一声笑出来,没控制住。

  “感觉不像啊。”

  “操……我真的听过的。”他的声音一个字比一个字低,最后个字都听不太清是什么了。

  撒娇?撒娇是吗?

  Fuck,Isak,你下次再用这种软软的撒娇又委屈的语气对我说话我真的要做出什么自己都把控不住的禽兽不如的事情出来了。

  谁他妈把一只猫给扔到我心上来了,抓挠得我痒痒的,好难忍。

  我又把烟灰给抖落进窗缝里。

  “好……下次记得听一下。”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所渴望的追求的黄金年代,我如何想让它鲜活的活在百老汇的舞台上,我可以和老鼠一起抽着雪茄,做着世上一切世人鄙视的梦,可谁都不懂得它的自由和宽广。

  如同他们不懂我怀着怎样沉重和深刻的心思在看着你,等着你。

  然后我们又聊了八卦,比如他说的Vilde的一年级女生睡光学长论,让二年级的学姐扑街论什么的。

  很有意思,也很轻松。

  其实重要的是这些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是他对着我说的,他想对我开的小玩笑,这就足够让我笑得不能自已了。

  我心里任何一个狭小的地方真的要被Isak占得满满的连自我都快没了,每次看到他墨绿色的眸子,第一个想法就是,这双眼,这张脸,再看多久,我也不会倦。即使他眼里满是荆棘,我也毫不畏惧。

  是谁说过感情是最毒的毒药,一旦心动,必失自己。

  这是慢性自杀。

  可我义无反顾。

  我抽下最后一口烟,看着外面的云就像要为Isak逃脱不了我的掌心而掉下眼泪,我转过头看着他,他笑着低下头,我知道他刚刚在看我,看得那么入迷。

  我把烟掐熄仍然丢到了窗缝里,Isak,就算世界上所有一切都觉得你被我爱上很可怜,我也不会放开你,因为我是个连可怜都没有的人,我只有你。

  ……………………

  两个小时在我和他的世界里过得就像几秒钟,快得止都止不住,我决定给他做些吃的。

  当我看着面前这些湿湿的一坨坨的已经不像是奶酪的东西时,我很不想继续,因为这会影响到我绝佳的厨艺,我不想给他留下什么不好的味觉上的影响,但没办法,家里只剩这个可以入口的。

  “我早上去学校前把他拿出来了,他在这躺了一天也该化了。“

  噢,我真的蠢,难道我才十九岁就足够老了?

  “你以前这样过吗?”

  “有过,我经常忘记奶酪。”

  还好,Isak才十七岁,这说明不是我的问题。

  “你也是?”

  “对。”

  “Fuck!第一世界普遍问题。”

  我们围绕着这个该死的奶酪聊了一堆有的没的。

  噢,中途我们还喝了酒,我希望他没看到我开冰箱时手滑掉的尴尬的一幕。

  我很细心的做着烤面包,但我不保证好吃,你知道,放所有的调料之前我全都问过Isak。

  我问他,“你的烤面包要什么调料?”

  “Carribean Jerk Barbeque?”

  “辣椒要吗?”

  “迷迭香要吗?”

  “Pottagaldrar?”

  WOW,我不知道这小家伙是不是认真的,还是他的味觉当真很奇特,我问出口的他全都要了,还要了超多超多的迷迭香,很多本不该一起放的他都让我放了,管他的,万一真出来个绝世美味呢?

  好吧,我转过头又问了一句,“肉桂要吗?”在我看到他盯着手机短信皱着眉头时,我很怕是Emma或者他们朋友群里的哪一个发信息让他赶快准备参加Party了,于是我开口打断了他的思路,我这是在赌博啊,赌Isak的心之所向。

  “嗯,来它点。”

  当然代价就是这个烤面包味道可能更加让人难以忘怀,因为Isak对我问出口的调料从不说不。

 

  “这尝起来估计跟蛋蛋差不多。”

  好吧,Isak,我很露骨了,我两次三番的对男人说这种足够让我血脉膨胀的携带情色意味的话,我真的是很崩溃,但我又没别的办法。

……………………

  可Isak,你知道吗,你给了我多大一颗定心丸,你笑得那么害羞和腼腆,你的脸红一直延伸到了耳边,你用手机遮住的眼,不用看我就知道是怎样的闪烁不定无所适从,你嘴上的笑意很久都没减退下去,你低下的头一直晃啊晃, 晃到我的眼里,我的心里。

  我也跟着笑了,虽然我说了这种该死的话,不过以后,我想我会说得更多,只要能看到你这种表情的话。

  As long as you can show this expres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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