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格拉拉👻

[Skam3同人] 关于我和Isak

关于我和Isak——我想我快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

关于我和Isak 14:

   

  [你知道吗,Bygdoy Peninsula发生了一件很轰动的事]

   [噢?]

   [Boody准备盖房的那块地里出问题了,地下挖出了两具白骨]

   [God,出命案了?]

   [不不不,据说都一两千年了,还说那是两具男性尸骨,惊悚的是他们缠在一起的双手谁都没法分开]

   [哇哦,情深意重啊……Wait Wait,男的?Both?]

   [Yeah,一个叫Even Bech Nesheim,一个叫Isak Valtersen]

   哈啊?What The Fuck?

   我瞪着眼睛看着房顶没有按下开关键的吊灯,确认了自己确实不在阴暗潮湿的木棺里。

   好吧,As always,我知道我又做梦了,这次我在地下躺了两千年,还带着Isak,Interesting。

   我揉着眉心,感觉嘴里全是梦中那些混合泥土的味道,糟透了。

   ……所以Boody他妈的到底是谁?

   哪里来的这些异国浪漫情调,都要怪Willson这个该死的,每次见面都一定在我耳边叨叨些自编自导的故事。

   

   

   起床把Sonja给我准备的牛奶和三明治吃了,看了旁边的药,联想到昨天的不对劲,还是咬牙也一起灌进了肚子里。

   说起Willson,想起昨天倒是有一件事让我有些在意。

  【 Isak走后,我看到Willson和Hunis正从艺术课室的正门出来,Willson还是那副阴阳怪气的样子,在Hunis挥着双手和我打招呼时,他甚至阻止了Hunis,这混蛋,究竟是哪根筋痒痒了?

   Hey,Willson,你真他妈有意思。

   你知道,被人无视没有人会爽。

   So,Sorry Man。

  “Hi,Willson,听说你屁股里的痔疮犯了,找到好药方了吗?”我说的极为大声,就是想看他出糗慌张的样子,“或者,你是需要女人和大麻了?”

  “Fuck,Even,你能不能闭上你造谣的嘴。”Willson双手压了几下空气,我知道他很窘迫。

   看着周围认识的和不认识的都在交头接耳还伴随着调笑的声音,Willson手杵着额头,我看不清他的样子,不过我想他一定在诅咒我,咬牙切齿的。

   “Even?”

   然后我很清楚听到谁叫了我的名字,从一个女人的嘴里,走近他们后才发现一个娇小的女人躲在Willson的身后,她看到我似乎很惊讶。

   “哇哦,你就是Even?那个Even?还真是像……Willson……唔……”

   好吧,她被Willson拖走了,并且还捂着嘴。

   “Hunis?这是什么情况?”

   Hunis把他常年不换的帽子摘下来抓抓头顶,还弹了弹手指甲,“她?Aoslin?Willson的发小……她……”

   “停下Hunis,我并不是想知道她是谁,我是说这小妞怎么会认得我?好像还很吃惊。”

   “Hey,如果你没阻止我说话,我想你已经知道你想知道的了。”

   “Ok,So?”

   “So,她就是那个你没送出项链的对象,然后……呃,好像你问的我确实不知道。”

    Fuck,所以我是知道了什么我想知道的?Hunis?

    我不想再和这个有问题的人说一句话,再呆下去我肯定会发狂,这对我和Hunis来说都不是件好事。

    “Even,等等,Willson什么时候得痔疮的?”

     …………

    死吧Hunis。】

   呵,Shit memories,狗屁一样的回忆,简直是在浪费我的记忆容量。

   忘掉,马上忘掉!Now。

   

   Anyway,重要的是不知道昨天Isak有没有发现我的不轨企图,我想我一直在做傻事,面对那个孩子的时候,把以前没犯过的蠢劲全给发掘出来了,并且我不觉得之后就不会再犯。

  

   想起Isak走前我的行为,到现在都觉得很羞耻,那些带有性暗示的动作,我的天。

   用手揉揉眉心,我对之后走向Isak的路途感到很担忧。

  “Hey,你起来了?”

   是Sonja从外面回来了。

  “Hi。”我走过去把她手里的几袋子东西接过来,“一大早去哪拿的这些东西?”

   我把袋子打开,看了一眼,全是些面包酱、迷迭香香料、还有一些配料,一些小瓶装脾酒。

  “我看你睡得很好,就去Elise家把我的衣服拿回来,顺带拿些吃的,不然这个周末可不太好过。”

   Sonja把肩上的包丢在床上,跑着跳到我的身上来,我本能的接住她转了几个圈。

   她对准我的唇就吻了上来。

  “Hey,你是重了吧?重了是吗?”

   我刻意离了她一些距离,开了个女人从来都最介意的玩笑。

  “What?”她果然很在意,立刻从我身上跳下来跑到体重机上去自言自语,“怎么可能,我可一直在控制饮食。”

   Ha-ha,很无奈。

  

   

   Pride can stand a thousand trials

   骄傲可以忍受一千个考验

   The strong will never fall

   坚强永远不会跌倒

   But watching stars without you

   但是看星星时没有你

  

   My soul cries

   我的灵魂在哭泣

   Heaving heart is full of pain

   起伏的心中充满了痛苦

  

   Oooh, oooh, the aching

   噢,噢,痛苦的

   Cause I'm kissing you, oooh

   因为我在吻你,噢

   I'm kissing you, oooh

   我在吻你,噢

 

   Touch me deep, pure and true

   深深的触摸着我的,纯洁和真实

   Give to me forever

   把它永远给我

   

   Cause I'm kissing you, oooh

   因为我在吻你,噢

 

   ……………

   当Kissing you的音乐想起时,我发了下呆,几秒后才意识到原来我昨晚回来就把单调的手机铃声改了。

  “哈,Even,你这个铃声我怎么听出了年代感。”

   好吧,这是属于Romeo And Juliet的,属于他们的神圣和唯美的痴恋,我并不期待现在还有谁能和我一样产生共鸣。

   Where are you now

   你现在在哪里

   Cause I'm kissing you

   因为我在吻你

   I'm kissing you, oooh

   我在吻你

  

   ……………

  “你不接?谁打的?”

   Fuck,真想听完,谁打过来的?

  “没显示号码。”

   不情愿的按下接听键,里面的环境好像有些嘈杂。

  “噢,接通了。”对面成年人的男声小声对旁边的谁说了句,“请问您是Even Bech Nesheim,Even先生吗?”

  “是的,您是?”我皱着眉头,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噢,这里是奥斯陆警方所属警察局,有件轮奸伤人案需要您的协助,请您周一配合我们的工作接受调查。”

   

   果然还是找过来了,不过我从来没有妄想过能置身事外。

  “我不清楚您说的什么,您知道,我还是个学生,周一我要上课,不过我想我下课后可以去配合您所谓的调查。”

   我很平静,和警察的通话也并不是很紧张,虽然我即将面对的是我亲手造就的残忍和血腥。

  “好的,我们将在您下课前去接您,别担心,我们会穿便服,不会让您难做。”

  “Ok,感谢您周全的考虑。”

   挂电话后Sonja一脸担忧的看着我,“出什么事了?”

   我耸着肩,对她露出宠溺的笑,“别担心,学校的事。”

   Sonja这次没有很听话的妥协,而是一再追问,可我之后就陷入了沉默,她也无可奈何,带着一半气愤,一半担心。

   周一,下午15:36分。

   今天课间Willson一直试图通过各种奇葩的方式和我交谈,而我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放在他的身上。

  “Hey,Even,我知道前几天我有些不对劲,可你不能总这样吧?在我第68次发出真挚的声音叫你的时候,你就这样装酷?”

   …………

  “听着,Willson,我今天还有事好吗,或许晚点我会主动联系你的。”

  “Fuck,Even,你……”

   …………

  “是Even Bech Nesheim先生吗?”

   我和Willson刚出校门,就有两个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叫住了我,猜想就是电话中的人了,声音很相似。

  “是的,现在我们要去哪?”我保持着礼貌的微笑。

  “请跟我们来。”其中一个摆出了邀请的手势。

  “Even……”

   我转头对Willson笑着,声音很平和,“明天见,伙计。”

   在我看着面前庄严肃穆的警察署之前,还有些怀疑和猜忌,不过现在完全就放心了,他们是真的警察,不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报复的人。

   他们带我去了一间隔离的小房间里,还很友好的泡了杯咖啡放到我的眼前,虽然我一向很讨厌苦味的咖啡,不过还是很感谢他们的招待。

   我们各自落座,他们位于我对面。

 “很抱歉占用你的时间,不过我们确实有充分的理由让您来协助我们调查这个案件。”

 “好吧,有什么我能帮你们的。”

   我还是在笑,一直的笑,并不是很夸张的。

 “Even先生,我们此前两天分别接到两个Muslim女士的报案电话。”他停了会,很明显是在打量我有没有什么神情上的变化。

   我笑着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提到Muslim,你有没有想起什么,或者什么想说的?”

   我顿了一下,然后眉头慢慢的深锁,我的瞳孔一点点的放大,像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我双手紧捏成拳,我突然站起身,一拳砸在面前的桌子上,很响亮的声音,却丝毫不觉得疼痛。

  “警察先生,听你们这样说,我确实想到一件事,前几日我和刚认识的朋友坐车去北边那个废弃加油站附近玩……”我表现得有些急,有些慌张,顺手把桌上的咖啡灌掉一大半,“您知道,那里很大几率可以看到北极光,我本意是带着她们游玩,可不知道从哪里跑出些不法之徒,他们对着我们谩骂,您知道骂得多难听吗?他们好像是一些同性恋,表现得十分抵触和抗拒Muslim。”

    我顿了顿,喘了几口气,然后跌坐了回去,“我和她们认识时,还不知道她们是Muslim,您知道,Muslim都有固定的穿着打扮,当然我对Muslim追求的和平精神十分的憧憬,我觉得是我害了她们。”

    我一下眼光暗了下去,低着头看上去十分难过。

  “他们扣下了她们,是的,扣下了,可我无能为力,他们人实在太多了,对,我逃跑时找了个空档报了案的,我不知道你们警方有没有救下我的朋友,我只知道这几天我天天打电话给她们中的一些人,可没一个接电话的。”

    这段话我说得很慢,有气无力的,像回忆起那段过往就很难受,事实确实是不太好受,某些方面来说。

    对面的警察有些尴尬,可能我的话让他们觉得我在质疑警方的破案能力。

    ………………

   “谢谢你今天的协助Even先生。”

   “不客气,应该的,还有什么想问的随时找我,我只希望别让我的朋友白白遭受这些残忍的暴力和恶行。”

   “当然,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去帮助每一位需要帮助的奥斯陆人民。”

    我点点头,和他们分别握了手。

   

    离开警局的时候,天色微暗,下起了细雨,朦朦胧胧的。

    我的肩上,好像压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

    呵……

    

    之后除了周二,周三周四周五的课后我都被请到了警局,每天问的问题大同小异,他们只是从不同的切口切入问话,我想他们对我有疑心,毕竟两个Muslim口中都说出了我的名字,不过他们还是找不到证据,因为他们只能通过不断的请我到警局去压垮我的心理防线。

    我哪里有什么心理防线,只要我不是认真在忏悔。

    周五下午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很惊讶的是看到了Willson,Hunis还有那天晚上叫出我名字的女人,还有个不认识的男人。

   “你们怎么来了?”

   “老兄,我都跟了你几次了,别告诉我你才发现,Hey,你到底惹上什么事了?跟哥们说说,我里面有人,不是吹牛B的。”

    我耸耸肩,虽然我知道他可能说的是真的,但我现在还是不想多说什么。

    我的眼神一直盯着他们中的那个女人和那个陌生男人。

    Willson反应过来,指着我介绍,

   “Aoslin,Boody,这是Even,我好哥们。”

   “Even,这是Aoslin。”

    我对她笑笑伸出了手,她回握住我的手,也在笑,虽然我总感觉她笑得有点深不可测的味道。

   “这是Boody。”

    Boody?

    Boody??

    好熟悉的名字,Fuck!那个该死的梦。

   “Hey,Boody,你认识Isak吗?”

    

    哇哦,How ridiculous。







一波啰嗦:祝愿大家鸡年大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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